大模型与传统系统存在以下区别:
此次实践做的是政府政策问答。对政策面向对象而言,从最开始的判断自身可申报的政策、找到政策原文、到解读政策、准备材料进行申报等各个节点,都存在一定的困难。因此,市面上也有许多提供政策咨询和申报服务的中介机构。由于政策之间关系复杂、政策条文拆解门槛高、政策语义理解难度大、用户面向政策咨询的问法多等多种原因,传统的智能问答产品很难实现政府政策的智能问答。而大模型能学习大量文本数据、能捕捉和理解问题的上下文,具有超强的泛化和生成自然语言的能力。同时区别于传统的智能问答系统,大模型通过预训练和微调的方式,减少了对人工标注数据的需求,这也大大增加了落地应用的可行性。大模型的出现,似乎为政策问答带来了新的曙光。因此,我们选择LangChain-Chatchat框架,构建政策文档的本地知识库,实现大模型基于本地知识库内容生成回答,为用户提供政策问答和解读服务,节省查找和理解政策的时间。
在深入了解了AI的运作原理,并盘了众多当前市面上AI的落地产品之后,我们不妨重新回到最开始的问题。此次AI大模型究竟引发了怎样的变革?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,我想先分享下去年刚接触大模型时,困扰我的一个问题。即大模型与当下的智能语音技能的NLU存在什么差异?此前,我也曾涉足过一些语音产品的设计逻辑,知道语音技能链路其实就是把声音转为ASR,再对文本进行NLU理解,然后映射到对应的语音技能表中,最后让程序依据相应的语音技能指令完成逻辑。乍看起来,大模型能实现的,通过语音技能似乎也能达成,那我们引入大模型的意义在哪里呢?抱着这样的疑问,我尝试去理解了大模型的原理。当我在初步理解大模型的原理之后,我发现二者还是存在本质性的差别的。差别在于,后者的语音技能NLU仅是通过一系列规则、分词策略等训练而成的产物。而且NLU的运作逻辑规律都是可观测的,具有if-else式的逻辑性。而大模型,则是凭借海量的数据,在向量空间中学习知识的关联性从而形成的,其运作逻辑难以观测,已然脱离了if-else的层面。所以,我们再度审视这个问题,此次的AI变革到底带来了什么?汪华老师在前不久的分享中,对于此次AI变革的量级提出了观点:他认为这次AI的变革量级,100%能够抵达第一个阶段,即与移动互联网处于同一级别;50%有可能发展至第二个阶段,即与蒸汽机的出现同量级;至于能否到达第三个阶段,即AGI,尚不明确。在这一点上,我的看法与他一致。因为我觉得,AI此次带来的变革,已然脱离了传统互联网基于if-else的最底层逻辑,这几乎等同于重塑了互联网,这不就相当于蒸汽机级别般的变革吗?
encoder-only:这些模型通常适用于可以自然语言理解任务,例如分类和情感分析.最知名的代表模型是BERTencoder-decoder:此类模型同时结合了Transformer架构的encoder和decoder来理解和生成内容。该架构的一些用例包括翻译和摘要。encoder-decoder的代表是google的T5decoder-only:此类模型更擅长自然语言生成任务。典型使用包括故事写作和博客生成。这也是我们现在所熟知的众多AI助手的结构我们目前耳熟能详的AI助手基本都来自左侧的灰色分支,当然也包括ChatGPT。这些架构都是根据谷歌2017年发布的论文“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”中提出的transformer衍生而来的,在transformer中,包括Encoder,Decoder两个结构目前的大型语言模型就是右侧只使用Decoder的Decoder-only架构的模型大模型又大在哪呢?第一,大模型的预训练数据非常大,这些数据往往来自于互联网上,包括论文,代码,以及可进行爬取的公开网页等等,一般来说,现在最先进的大模型一般都是用TB级别的数据进行预训练。第二,参数非常多,Open在2020年发布的GPT-3就已经达到170B的参数在GPT3中,模型可以根据用户输入的任务描述,或给出详细的例子,完成任务但这与我们熟知的ChatGPT仍然有着很大的差距,使用ChatGPT只需要像和人类一样对话,就可以完成任务。除了形式上的不同之外,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差距,那就是安全性上的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