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是关于 AGI 与教育的相关内容:
在北京市新英才学校,师生们已经在积极探索生成式 AI 在教育中的应用。跨学科项目老师带着学生用 AIGC 做学校地图桌游,英语老师借助 AIGC 备课和授课,生物和信息科技老师合作带着学生训练 AI 模型用以识别植物。数字与科学中心 EdTech 跨学科小组组长魏一然深入参与其中,她提到学生对 AIGC 的认知和理解差异很大。学校领导层重视人工智能教育的发展,给予老师很大自由空间,目前仍处于探索初级阶段,但已有一定经验和成果。
在教育场景中,鉴别 AIGC 具有重要意义。比如在工作产出中,使用 AI 生成的 VI 素材可能导致劳务报价骤降;在设计领域,学生无差别应用 AIGC 替代手绘训练可能缺失某些技能,教师需要具备鉴别能力,判断教学场景是否适合引入 AI 技术以及如何处理学生产出中的 AI 成分。
过去半年多,有人梳理了教学和育儿的工作流并与 AI 协作,发现每个环节效率大幅提升,但也指出 AI 看似降低知识获取门槛,实则加剧了不平等,拉大了会用和不会用的人之间的差距。并希望从家长的“育”、老师的“教”和学生的“学”来拆解相关的落地实践。
来源|多知作者|王上当大众都在讨论生成式人工智能(AIGC)对教育的影响时,学校已经行动起来。跨学科项目老师带着学生用AIGC做学校地图桌游,英语老师在AIGC的帮助下备课和授课,生物和信息科技老师合作一起带着学生用训练AI模型,用以识别植物……这是北京市新英才学校正在探索的事情,数字与科学中心EdTech跨学科小组组长魏一然正在深入参与其中。魏一然曾在美国范德堡大学读研究生,在创新学校做过老师,还在腾讯做过教育产品经理,而今在北京市新英才学校的工作内容似乎是为她量身订做的——以AIGC为切入点,做教师培训,探索新的教学方式,并指导学生做新的项目。在这个过程中,魏一然感触颇多,她在接受多知访谈时提到:“我没想到的是,学生们对AIGC的认知和理解有天壤之别,有部分学生对ChatGPT等工具几乎一无所知,很难提出好问题;但有小部分学生熟稔各种AI工具,比老师都懂。”对于目前的进展,魏一然说:“学校领导层非常重视人工智能教育的发展,鼓励老师们大胆探寻新的教育方式和教育工具,也给了很大的自由空间。整体而言,我们还在探索的初级阶段,但也有了一定的经验和成果。”[heading1]01
那摄影作品是人类公知层面上的具有独创性的作品,AIGC创作,是否也会沿着这条路线逐渐稳定下来?我们出于欣赏美好视觉作品的平和视角,那无论这个作品是人工绘制还是AI生成的,我们都乐意动动发财小手,为它点个赞。但当这个场景放到工作产出中,假设使用了AI生成的VI素材,会导致整个项目的劳务报价骤降40%,那鉴别AIGC,为自己的劳动成果验明正身,就是不可或缺的刚需了。再比如放在设计领域,可视化产出是一种交流刚需,设计师用它们来快速沟通灵感和方案。而如果在教育教学过程中,设计专业学生由于无差别地应用AIGC来替代手绘训练,那极有可能造成他们在需要快速表达的场景里,直接缺失这项技能。因此,教师也十分需要具备对AIGC鉴别的认知能力,要判断当前的教学场景是否适用于引入AI技术,要明晰学生在课程中的产出训练是为了培养何种能力,进而才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学生产出中AI成分的占比是否需要教育干预。我们聊了各个行业的场景和看法,更加肯定了一个观点,「工具本身是无属性的」。AI工具爆发至今,并没有应用行业上的壁垒。在我们尚未明确它的应用场景和约束条件的这一混沌时期,大家会理所应当地想要尽可能地使用它。于是横跨工作、兴趣、生活的方方面面,都有AI强势介入的趋势。但此时,边界未明的局限视角,也让我们很难在短时间内判别AI到底该在什么场景里用到什么样的程度才是最有益的。这个过程中,就难免出现诸多矛盾。随着工具的边界逐渐固定,人的鉴别能力和重新适应的生产力布局,也会带来边际效益的快速回弹。这时候,AI才能真的脱离妖魔化和泛神化,被更好地利用起来。
过去半年多,我梳理了教学和育儿的工作流,尝试在每个节点上和AI协作。越用越心惊。因为每个环节的效率可以提升2倍至120倍,这些增益叠加在整个工作流中会被进一步放大,常年累月产生的复利更是难以想象。AI看似降低了获取知识的门槛。实际上,它正在加剧知识获取的不平等,从而拉大会用和不会用的人之间的差距。今天,我想尽力磨平在教育场景下「会用」的门槛。从家长的「育」,老师的「教」和学生的「学」来为大家拆解我和身边的妈妈们,老师们和孩子们做过的落地实践。